第3章 姐妹同受辱,母女皆为奴

        青丝银发,两两相望,不胜唏嘘,一位是古族的天纵之才,一位是毒宗的当代宗主,一位是萧炎的未婚妻子,一位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可当她们第一眼看到彼此身上的装束时,她们就明白到,她们什么也不是了,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

        魂帝的境界实力和阴险算计固然可怕,可身为斗圣强者的薰儿与小医仙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她们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选择,皆因心里牵挂着同一个男人罢了,为了那个的男人,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愿意侍奉最肮脏的肉棒,愿意接受最淫秽的调教,可那个名叫萧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对她们的牺牲懵然不知……

        她们也不希望让萧炎知晓,萧炎在上次的决战中已经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真相,面对如此巨大的打击,极有可能会当场崩溃。

        她们当然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受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萧炎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可戴绿帽再耻辱,也总比疯癫度日要好一些吧,她们并不想欺骗他,却又不得不欺骗他,对于如今的萧炎来说,谎言才是唯一的救赎。

        堕仙楼上,薰儿在努力耕耘,医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调教,只有萧炎在努力修行。

        魂帝粗粝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医仙身上三点,嗤笑道:“桀,桀,桀,你的好姐妹一个人似乎干不过来呢,不打算去帮她一把吗?怎好一个人享受老夫的爱抚?”

        你以为我很喜欢被你摸?

        小医仙几乎脱口而出,可当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长的笑意,想起楼下修行的萧炎,只得忍声吞气道:“仙奴确实不该独享主人的宠幸,这就去和薰儿姐姐一起……一起当母牛……”

        魂帝一掌拍落小医仙的屁股,激起一声娇鸣,小医仙愤然回眸,却什么也没说,乖乖翘起屁股爬到薰儿身侧。

        两奴并肩,顾影自怜。

        小医仙将另一套闲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后,握起金属长棒,缓缓捅进被魂帝玩弄得淫水横流的骚屄中,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领,没走几步,还没来得及叫唤呻吟便长棒脱落,遥望魂帝愈发阴沉的脸色,身子一阵哆嗦。

        薰儿柔声道:“小医仙你练那【淫魂录】功法时日尚短吧?”

        小医仙羞赧道:“今日才刚开始练。”

        薰儿:“要拖曳这犁耙,须在攀爬途中将体内斗气源源不断转化为淫气,再将这淫气凝聚在私处中,迫使肉壁收缩夹住长棒,方能如母牛般耕耘。”

        小医仙:“这样一来,夹是夹得稳了,可这泥土干涸成这样,这一路爬过来,小穴得多受罪呀?”

        薰儿:“他们不就是想看咱们小穴受罪么……”

        楼道上人影绰绰,魂族长老悉数登楼,个个搬出长椅好整以暇,一脸的幸灾乐祸。

        小医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悄声问道:“那天下雨,你并不是替他口?”

        薰儿:“我……我从来不曾替萧炎哥哥口过……”虽然两人早已在妖火空间中行过男女之事,可薰儿素来矜持,一直羞于替萧炎舔舐肉棒,以至于小嘴的头一回口交糊里糊涂就便宜了魂帝。

        小医仙心中莫名宽慰了些许,他果然不是放纵之人,可如此说来,那天薰儿檀口里的气味就只有可能来自魂族的人了,难怪被萧炎碰一下手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小医仙走神之际,一种欲断难断的熟悉感觉从私处直达脑海,撩起情欲怒涛,那是她午夜自慰时体验过的快感,她眯着眼扭过头来,却意外看到揉捏着她阴蒂的并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儿?

        小医仙:“啊,啊,薰儿,你……你干什么?要泄了……泄了……”

        薰儿:“你这儿有些干了,须多泄些春水浸润泥土,一会儿才好犁过去。”

        小医仙:“好了,湿了,我下边全湿了,薰儿,别……别捏了……”

        薰儿将湿漉漉的手指递到舌尖舔了舔,笑道:“没想到还有股药香味儿。”

        小医仙双颊泛红,恨不得将脸埋到地里去,嘤咛一声:“这时候还捉弄人!”嘴上这么说,被薰儿这么一弄,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落在娇躯上的淫邪目光似乎也没那么让她难堪了。

        她哪里不懂这是薰儿的善意。

        薰儿:“好了,我们都湿成这样了,一起爬吧。”

        小穴在淫气的刺激下死死吸吮住长棒末端,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温热的肉壁与冰冷的棒身摩擦着难言的骚动,冰火交融,撩拨春心,拖曳着犁耙艰难前行的少女们,又反过来被沉重的犁耙引领向极乐的高潮,她们没有刻意晃动酥胸,两对下坠的奶子却摇得比任何时候都淫荡,她们没有刻意扭动腰肢,两个弹嫩的屁股却比任何时候都摇曳生姿,她们没有刻意放声淫叫,两道慵懒的娇吟却比任何时候都酥软诱人,她们没有刻意表现娇媚淫态,两个女人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性奴隶。

        两奴并肩,高潮迭起。

        两具白花花的媚肉终于将整块土地犁过了一遍,两位少女刚卸下犁耙,药田中央的湿土下却突兀地抽出一株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冒出娇艳的蓓蕾。

        饶是薰儿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可毕竟不是医师或炼药师,一时辨认不出这草药的来历,只好朝小医仙问道:“这是什么花?”

        小医仙脸色铁青,咬牙吐出几个字:“阴阳曼陀花。”

        薰儿思索片刻,说道:“好像从未听说过这种花啊。”

        魂帝:“呵呵,薰奴你身为古族的大小姐,不知道很正常,这种花生长于加玛帝国某口冷泉旁,本需十年才开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体液灌溉,便会以数千倍速度成长,可谓奇花,而它同时也是一种丹药最重要的成分,这个你也许会听说过,就叫【绝艳堕欢丹】。”

        薰儿沉声道:“就是那种对普通女子几乎无用,但对姿色上乘的女子却有奇效的媚药?”

        魂帝拍手道:“不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抵御它的药效,老夫真的很好奇,用在你们两个妮子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小医仙:“【绝艳堕欢丹】品阶不高,却也不是说炼制就能炼制的。”

        魂帝:“谁说老夫要把它炼成丹药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

        小医仙脸色一变再变,急道:“【绝艳堕欢丹】的其他成分都是为了抑制它的催情效果,如果把这花直接用在我们身上,我们会……会……”

        魂帝:“你们会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贱,别废话了,来浇花吧。”

        薰儿:“不……不要……”嘴上喊着不要,胴体却是相当配合地爬到花前。

        小医仙:“不……不行……”嘴上说着不行,娇躯却是无比驯服地爬至田中。

        从前曾让魂族一众长老吃尽苦头的两位女子斗圣,受制于【控魂决】的霸道效果,身不由己地挺胸后仰,青丝银发倾泻垂落泥地,仅用反绞的左臂撑住地面,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着抠挖淫穴的职责。

        薰儿巧献醇玉液,医仙悬壶润奇花,飞流直下三余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一花之上,两穴相对,纤纤玉指挑入花田,挑起淫丝,挑拨情欲,挑落矜持,两个美人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彼此竟会在魂族的长老们面前双双手淫自慰,蜜穴潮吹,只为灌溉那株即将让她们无地自容的阴阳曼陀花。

        被最熟知自己弱点的手指肆意抠挖穴中的敏感部位,两个以不雅姿势支撑起身子的美人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雅地发情,指尖每每划过肉壁皱褶,便如同触动水坝上一个个闸门机括,淫水泛滥而涌,泄洪如潮,浇灌在蓓蕾上,浇灌在绿叶上,浇灌在对方近在咫尺的骚屄上,也浇灌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上。

        含苞待放的阴阳曼陀花沐浴在淫薰堕仙的美鲍细雨中,从久远的迷梦中苏醒,腥红花瓣片片舒展,绽放着十年一遇的美好年华,洒落的淫汁化作晶莹透剔的晨露,氤氲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从花芯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头,它比牡丹更艳,比昙花更娇,比白梅更傲,比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阴阳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态,向唤醒它的两位妙龄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赞美。

        就连魂帝与长老们也不禁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淫,人亦淫,两位佳人各有清高,两具媚肉各有淫态。

        看得出来,薰儿与小医仙并没有就此彻底淫堕的打算,她们还在寻觅翻盘的良机,可这又何妨,慢慢掐灭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欣赏她们挣扎求存的可怜身姿,见证她们最终沦落的惨淡结局,不正是调教女人的乐趣所在吗?

        这种兼具实力与容姿的大美人,就应该慢慢玩弄,狠狠轮奸。

        人终是泄了,花终是开了,薰儿与小医仙终于得以瘫倒在地上,香汗淋漓,娇喘不止,从松土到浇灌,她们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几近虚脱。

        丈夫也许会体谅妻子的辛劳,主人却没道理怜悯性奴的疲惫,小医仙被迫从纳戒中取出各式制药器具,然后将那株盛放的阴阳曼陀花连根拔起,将根茎嫁接到薰儿三角花园的肉洞内。

        小医仙拿起药碾子,泫然欲泣,细声道:“薰儿,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躺卧在地,双手抱膝掰开自家大腿的薰儿摇了摇头,柔声道:“这怎么能怪你,来吧,我们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为了那个她们一起爱着的男人,为了那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萧炎。

        几乎赤裸的小医仙开始在几乎赤裸的薰儿身上磨研草药,轮状器具反复碾过薰儿私处肉缝,由斗气转化而来的淫气覆过阴唇,生生不息地修复药碾子造成的创伤,可痛感到底是无法消除的,甚至因为淫气的浸润而让小穴外的神经更为敏感,小医仙已竭尽所能收起力道,只不过她所用的药碾本就不是凡品,磨研草药之处又是女子最为娇弱的性器,看着锋利药碾边缘在泛红的肌肤上压出一条条血痕,随后又被淫气治愈如初,可那一声声分明痛苦至极的呻吟,宛如一把钝刀子在她心头割肉。

        但她没法子停下来,她的藕臂依然忠实地执行着魂帝的命令,她没有选择,她们……都没有选择……

        娇艳欲滴的花儿碾成殷红的碎屑,小医仙颤抖的双手将草药尽数拨入薰儿小穴中,迅速与内里蜜汁混和,薰儿额间两抹刘海垂鬓被冷汗浸湿,她合上眸子,无比煎熬地等待着来自魂族的审判。

        小医仙握起药杵,几经挣扎,猛然将手中的短棒捣入好姐妹的淫穴中,提起,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她没拿出捣药惯用的铜碗,薰儿的骚屄就是她的铜碗。

        平日里温婉的调子扭曲成凄厉的哀嚎,痛苦中又伴随着些许情欲宣泄的淫糜,小医仙无法想象身下这位外柔内刚的恬淡女子,到底疼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得这般失态,她自欺欺人地捂住一侧耳廓,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惨叫声堵在外头,声音当然是堵不住的,但起码这可以让她觉得好过些……

        迷茫中,小医仙仿佛看到薰儿在石室中使出了脱衣斗技,在萧炎面前被魂帝强暴,在魂族长老胯下黯然受辱,她看到薰儿身上三颗闪烁不定的宝石,感受到来自三缕残魂的恨意,她哭了,泪眼婆娑,她终于明白魂族的畜牲们对薰儿都干了些什么……

        她一边忍痛作践着薰儿,一边为薰儿的付出落泪,她多想不顾一切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萧炎……

        一根藕臂温柔地拭去小医仙眼角泪痕,薰儿有气无力地笑道:“总算捣成粉末了,傻丫头,哭了就不好看了,我又没事,也就疼了点,不打紧的。”

        小医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对薰儿来说,任何安慰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她默默用汤匙从薰儿小穴中挖出半数药粉,仔细填入自己的骚屄中,她要陪着她发情,陪着她受辱。

        阴阳曼陀花的药粉融入春水,渗入穴间,透过经脉迅速蔓延至全身,薰儿与小医仙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中点燃,炽热的高温让血脉沸腾,让灵魂狂舞,让意志癫狂,甚至让她们产生被异火灼烧的错觉。

        那是欲望,尘世间最纯粹的欲望,男人和女人与生俱来的欲望,两个大美人对望一眼,旋又难为情地低下臻首,只需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们都渴求着肉棒……

        无论是真的肉棒,假的肉棒,人的肉棒,兽的肉棒,情郎的肉棒,仇敌的肉棒,她们都不在乎,她们只想让肉棒插进自己的骚屄里……

        阴阳曼陀花不愧是世间所有美人儿的克星,容姿俞是美艳,欲火俞是高涨,反应俞是激烈。

        就连薰儿与小医仙自己也没有察觉,她们此刻流连在魂族长老们身上的闪烁目光,媚眼如丝,已是与暗巷中勾引嫖客的娼妓无异。

        魂帝狞笑道:“看来这桌姐妹盛宴总算做好了,可以大快朵颐了。”

        嘴角流涎的魂族长老们纷纷回过神来,自觉地靠后一步,这桌盛宴当然少不了他们的一份,可这第一口谁敢跟魂帝抢?不要命啦?

        魂帝双手结印,低喝道:“【八荒魂幻身】!”身侧转瞬变幻出一个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分身傀儡。

        魂虚子惊道:“族长,这不是萧炎那小子的【三千雷幻身】吗?”

        魂帝不屑道:“这本是我魂族口口相传的斗技,只是后来失传了而已,老夫晋入斗帝后便重新领悟了这门斗技,至于那【三千雷幻身】只是流传在外的残篇,居然也被人当成宝贝,可笑,可笑!”

        魂虚子:“敢问族长这斗技有何玄妙?”

        魂帝:“这傀儡分身战力惊人,还与老夫共享感觉,可作修炼之用,虽消耗斗气,可破境速度要比正常快上一倍,只可惜修炼到斗尊以上境界就无效了。”

        魂帝此刻召出傀儡分身显然不是为了修炼,那便只能是对付眼前这两个如花似玉的斗圣美女了,只是这场战斗未免太香艳了点……

        望着两个真假难辨的魂帝,薰儿与小医仙的视线却在有意无意间飘向老者鼓胀的裆部,忽然齐声低眉娇吟,双双捂住淅淅沥沥的私处,竟是还没挨肏就径自泄身了,两人脸泛桃花,耳根通红,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子不就好像自己盼着被魂帝强奸一样?

        倒不是她们生性淫荡,实在是她们俩长得太可人,阴阳曼陀花的药效太惊人。

        魂帝:“时候不早了,你们就抱在一起抬臀挨肏吧,别给老夫摆什么大家闺秀的架子,该叫唤的时候就下贱地叫唤,该高潮的时候就老实地高潮。”

        淫薰堕仙,受命挨肏,薰儿轻轻牵住小医仙藕臂,相对而立,十指紧扣,四乳相抵,面晕含春,她们一道沉下腰身,俯身向前,将酥胸上两对奶子挤成圆饼的形状,她们各自抬起屁股,分开大腿,摆出一个既优美又淫秽的交合姿势。

        淫薰堕仙,吻住了对方,亲到了一起。

        魂帝也懒得讲究什么君子风度,解下长裤,与分身傀儡一道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饥渴的巨龙从裆部腾起,暴戾地闯入少女们最私密的禁地中。

        已接受过轮奸洗礼的薰儿还算镇静,初试云雨的小医仙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深受厄难毒体影响,性子素来寡淡,偶尔在夜里慰藉自己,也只是借助纤纤玉指而已,就连黄瓜之类的器具都未曾用过,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能跟魂帝胯下那头凶兽相比,这简直是黄阶和天阶之间的差距!

        她为萧炎疗伤时也不是没偷偷窥探过他的阳具,但那尺寸跟眼下骚屄里的这根比起来,便像不知天高地厚的斗皇向斗帝挑衅,自取其辱罢了。

        淫薰堕仙,痛苦地扭动着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阴阳曼陀罗侵蚀身子的她们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着实让她们消受不起,巨龙凶兽完全不讲道理地挤占了阴道里全部的空间,它暴怒地咆哮着,强行将那紧致的通道撑至可供通行的程度,张牙舞爪地将阴道扩充成自己的形状,至于阴道的女主人是什么感受?

        一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还需要在乎性奴隶的感受?

        已被奸淫数次的萧薰儿,浪荡淫叫,她不是头一回被魂帝临幸,可每一次受辱,她都觉得身后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会更猛么?

        首次迎来初夜的小医仙,惨淡淫叫,她第一次与男人交欢便是被强奸,她最心爱的男人就在楼下,她最厌恶的男人却在身后,萧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萧炎在吸纳灵气,她在吸纳肉棒……

        薰儿与小医仙心中悲凉,骚屄却随着魂帝的抽插而自顾自地酝酿起情欲的风暴,她们的私处被抽插得极痛,隐隐中莫名地痛快,她们的淫穴被搅弄得极疼,何尝不是魂帝的疼爱。

        淫薰堕仙,便是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迎来高潮,一浪胜一浪,浪叠浪,双娇齐哼唱,淫更淫。

        阴阳曼陀华的药效彻底激发出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能,她们停止了思考,纵容着身子交配的欲望,她们的痛觉并没有消失,然而那本应让她们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此刻却犹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将沉沦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将她们无数次地抛向云端,又无数次地坠入深渊。

        她们从未体验过这种背德的愉悦,而且她们确信萧炎无法给予她们这种愉悦。

        被强奸……似乎也不错呢……可正当她们沉迷在这种愉悦中时,肉棒的抽插却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强烈的戒断反应顿时让两个大美人无所适从,她们……还没被插够呢……

        薰儿:“主人,别……别停,求您继续凌辱薰奴吧,继续抽插薰奴下贱的骚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边,射在子宫里,薰奴受不了了,痒……下边好痒,好想被干……”

        魂帝:“薰儿想被老夫干,还是想被萧炎干?”

        薰儿:“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萧炎哥哥他……他满足不了薰奴……”

        小医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爷操弄,呜呜呜,这可是堕仙楼,是仙奴的闺房,老爷怎么能在奴家的闺房里只顾宠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医仙想被老夫插,还是想被萧炎插?”

        小医仙:“自然是被老爷插,仙奴又不像薰儿姐姐……是萧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继续玩弄你们这两个萧炎的红颜知己吧。”

        巨龙复苏,怒插淫穴,二女娇吟,恬不知耻。

        不知过了多久,巨龙终于腾挪于九天之上,喷出炙热的浆液,汹涌澎湃的精液冲刷着薰儿与小医仙子宫,将两位清冷女子推向极乐的高潮。

        点点落红自小医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夺去了处女,一枚子宫形状的邪魅图案自小腹上显现,她与薰儿一样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

        薰儿与小医仙已筋疲力尽,可魂族的长老们又岂容她们休憩?轮奸盛宴,才刚刚开始……

        入夜,从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鳞,端坐梳妆镜前,将一支发簪取下,如瀑秀发顷刻间流泻至腰间,美不胜收,红衣女子却暗自一叹,随即吹袭案台上的红烛。

        虽然萧炎身边有五位女子斗圣一路守护,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势力了,可魂帝已经踏入斗帝境界,又岂是普通一流势力所能比拟的,如今他们躲进这异空间中苟延残喘,并非长久之计,她知道,薰儿也知道,只是她们都没有说破而已,况且这个异空间,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巧就开启了这个异空间,这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门外传来动静,一俊朗男子推门而入,不是萧炎是谁?

        彩鳞皱眉道:“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厨子为你准备的宵夜都凉了。”虽与薰儿同为萧炎的未婚妻,可彩鳞无疑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一个,谁让她为萧炎生了个宝贝女儿呢?

        萧炎赔笑道:“薰儿带我到山中遗迹修炼去了,那当真是块宝地,你看,只用了两个晚上,我便突破到五星斗皇了。”

        彩鳞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

        萧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头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鳞什么都好,就是气量太小了些。

        彩鳞见状,冷哼一声,拍了拍床沿,细声道:“站着干什么,坐过来呀,我又没怪你,她毕竟也是你的未婚妻。”

        萧炎悻悻然在娇妻身侧坐下,笑道:“那地方虽好,可修炼时幻象丛生,甚是难熬。”

        彩鳞:“哦?什么幻象,说来听听?”

        萧炎:“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就是听见薰儿被魂族的那些人……那个……今晚连小医仙也一起被他们……那个了……”

        彩鳞:“听见?”

        萧炎:“我蒙着眼睛呢,薰儿说这样修行速度虽达不到最佳效果,可不易分心,更为稳妥。”

        彩鳞笑道:“你……是不是射出来了?听着她们俩被搞,射出来了?”

        萧炎连连摆手:“没影的事!”

        彩鳞:“那为什么换了亵裤才到我这儿来?”

        萧炎:“那是因为……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换了亵裤?好啊,你……你给我下套……”

        彩鳞噗嗤一声,顿时笑得腰都弯了,蛇人族的腰肢本来就倾绝天下,扭动间自有妩媚风情。

        萧炎看得眼都直了。

        彩鳞略为得意地捧起萧炎脸庞,说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那里应该硬了一个晚上了吧?来,肏我吧。”

        萧炎:“什么?”

        彩鳞伏在萧炎肩上,细声道:“肏我……”

        一股热流向裆部充盈,萧炎怪叫一声,将彩鳞摁倒在床上,以斗皇境界,挑战斗圣!

        就在萧炎刚扒下彩鳞红裙之际,房间的木门却不合时宜地再度被人推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帘,站在门口说道:“母亲,我睡不着……”正是萧炎与彩鳞的女儿萧潇。

        萧炎与彩鳞面面相觑,他们怎么就忘了锁门!

        当小女孩看清房中状况,一个银玲般的声音在房中扬起:“父亲又欺负母亲啦!”

        萧炎哭笑不得,我何德何能欺负你母亲,我连你这小妮子都打不过……

        萧炎走后,彩鳞在床上搂着女儿软糯的身子,若有所思……

        数日后,彩鳞与薰儿相约,至小镇外散步,两个相熟却偏偏隔着一丝生分的绝代佳人,一位清丽如水,一位明艳似火,为平平无奇的景致添上神来之笔。

        美人漫步,说不出的写意。

        彩鳞笑道:“薰儿妹妹这些日子照顾萧炎修行,辛苦了。”

        薰儿:“份内之事,说不上辛苦,让姐姐见笑了。”

        彩鳞:“萧炎说那山中遗迹内的机关,只有你一个人能开启?”

        薰儿:“我曾修行过古族中一门秘术,故而能解开机关,没有萧炎哥哥说的那般玄妙。”

        彩鳞:“他在遗迹修行所见幻象,薰儿妹妹可知是什么?”

        薰儿沉吟片刻,缓声道:“妹妹不知。”

        彩鳞:“你没问过?”

        薰儿:“没必要。”

        彩鳞:“也好,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薰儿妹妹。”

        薰儿:“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事。”

        彩鳞紫眸流转,冷声道:“就是你瞒着我们的事。”一扬手,一股七彩斗气便袭向薰儿。

        薰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修行【淫魂录】功法后虽依旧维持着斗圣境界,但也就只剩下境界而已,眼看就要被斗气击中,一只满是岁月痕迹的沧桑手掌替她拦下了彩鳞的突袭。

        彩鳞眯了眯眼,说道:“果然是你,魂帝。”

        魂帝:“没错,正是老夫,只是老夫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以致于让你察觉。”

        彩鳞:“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

        魂帝:“说得对。”

        彩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比你的敌人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情敌,那晚我在萧炎身上闻到薰儿的气味儿,这不足为奇,可在薰儿的气味里,又夹带着一丝丝陌生男人的气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背叛萧炎,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魂帝叹道:“没想到老夫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瞧出了端倪。”

        彩鳞:“所以,就这样吧。”然后便捏碎了手中的空间符石。

        魂帝:“在老夫面前也想逃?天真,这里方圆百米的空间已被老夫禁锢,嗯?不对,要逃的不是你?”

        彩鳞笑道:“要逃的当然不是我,是萧潇,噢,放心,那个虫洞空间就连我也不知道通往何处,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了。”

        魂帝仰天狂啸,摄人的威压仿佛一块巨石当头压下。

        魂帝怒道:“你……你竟敢戏耍老夫,老夫一定要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蛇姬,让你的骚屄每一晚都灌满腥臭的精液!”

        彩鳞:“我愿意向魂族臣服。”

        魂帝错愕道:“臣服?你也是一位斗圣,更兼具远古吞天蟒体魄,难道你不打算反抗一下吗?”

        彩鳞:“你刚不是说已经禁锢了这里周围的空间吗?想必这个异空间也一直在你们魂族的掌控之中吧?反抗这种事,相信薰儿这妮子肯定已经试过了,既然她办不到,那我自然也没信心办到,呵呵,反抗只是增加你的乐趣罢了。况且薰儿向你屈服,多半是为了萧炎吧,她能为萧炎做的事,我也能做。”

        魂帝脸色阴晴不定,想发火,却又无从发火,这个女人都向自己臣服了,还能怎样?

        他自以为算无遗漏,不曾想还是小觑了彩鳞,逃掉的萧潇,可是除了薰儿和彩鳞外,他最想折腾的女孩。

        魂帝:“既然你起了疑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萧炎?”

        彩鳞落寞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魂帝。”

        魂帝:“哼,得你们垂青,真不知道萧炎那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少功德。把老夫手中的这缕斗气融入你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以后你就是魂族的性奴隶了。”

        彩鳞依言照办,随后扶起薰儿,细声道:“方才对不住了,以后我们还是姐妹吧?”

        薰儿点了点头,神色悲戚,她们还是姐妹,性奴姐妹……

        辱鳞阁内,灯火通明,魂族一众长老意态闲适,挨坐在长椅上,望着石室内蒙眼修行的萧炎,窃笑不已,这小子的两个未婚妻都要相继在面前沦为性奴了,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吸纳灵气,真是莫大的讽刺,不过能做出这种精巧布置的,也只有他们的族长大人了。

        想到今晚那位大陆上无人不晓的美艳女王终于要放下身段,侍奉肉棒,长老们心中便冒起邪火,虽然这几日在薰儿和小医仙身上耗费了不少精力,可他们魂族缺什么也不会缺了壮阳补药不是?

        美杜莎女王,从前你有多高傲,今晚就有多下贱!

        没等多久,辱鳞阁外出现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人一奴,魂族众长老不敢怠慢,纷纷收起轻佻的笑意,躬身行礼,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强者,唯独不敢得罪魂帝,而来者便是魂帝与他们心心念念的美杜莎女王,也就是萧炎的未婚妻彩鳞。

        魂帝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手扯了扯连向奴隶项圈上的细链,将彩鳞像母犬一般牵入辱鳞阁中。

        魂千陌抚须叹道:“族长大人端的好手段,这才几日,便把这泼妇调教得跟条狗似的。”绝美容姿,妖娆身段,以及泼辣的性子,便是男人们对彩鳞最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这些魂族长老们,或多或少都跟彩鳞交过手,打不赢,骂不过,当真憋屈得很!

        魂帝:“她倒是识时务,知道早晚要沦陷,配合得很,昨晚才和薰儿那妮子一道夹着【逍遥棒】逛夜市,居然在吃汤面时双双泄身潮吹,幸得她们机警,竟是一起打翻面碗,将汤汁弄到裙子上才糊弄过去,不过那声尖叫嘛,可就不太像话了,听起来就像在淫叫。”

        彩鳞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释放了那棒子内储存的全部斗气,这跟你说好的可不一样!”

        魂帝:“你以为我魂族的性奴是这么好当的么?我们魂族的人要轮奸你们,难道还要事先向你们通报?”

        面对魂帝的强词夺理,彩鳞哑口无言,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口才不如魂帝,而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在石室内修行的萧炎……

        魂帝:“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站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沦为性奴的觉悟!”

        彩鳞闻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美人还是那位妖艳的美人,红裙还是那身性感的红裙,可那抹羞赧的小女人风情,却是长老们未曾见过的,蛇人族作风向来奔放,不拘小节,这套略显暴露的抹胸长裙穿在大家闺秀身上确实羞于见人,可在彩鳞身上就算不得什么了,况且她不是一直都这样穿么,这会儿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彩鳞细声道:“本人彩鳞,乃萧炎未过门的妻子,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性奴隶,我……我是诸位老爷的鳞奴……”说着便挺了挺夸张的酥胸,两手往内扯紧艳红长裙。

        这下众长老才看出内里乾坤,彩鳞描金抹胸上异常地凸起两点,颤动不止,分明是那专为刺激女子乳头的震动乳夹,再看下体那被扯紧的裙摆,大腿根部前后位置均突起圆柱形的轮廓,莫非这位大美人骚屄和屁眼里,都被塞了淫虐肉洞的【逍遥棒】?

        这就难怪她难为情了,别说难为情,换了寻常女子,这会儿就算是发情高潮也正常。

        彩鳞:“接下来,鳞奴要为魂族的诸位老爷献上我独创的脱衣斗技,请……请主人们玩赏……”

        魂帝:“慢着,还有一个人要看。”

        彩鳞望了望石室中蒙眼的萧炎,一字一顿说道:“你要食言?”

        魂帝笑道:“误会了,要看的不是萧炎,而是另有其人。”说着便拍了拍手,说道:“进来吧。”

        又有一人姗姗而来,彩鳞瞳孔微缩,长老们瞪直了双眼,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是一个小女孩,她的母亲和父亲都在这里,只是她的母亲今晚注定要被一群陌生的老头子欺负了。

        那么小女孩呢?她会被……好好地……欺负么?

        这大概只有那个残忍的魂帝知道了。